“起床这么早,” 他想, “会使人变傻的。人是需要睡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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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必须绝食,我没有别的办法,” 饥饿表演者说。“那就怪啦,” 看管人说,“怎见得你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呢?” “因为我,”饥饿表演者一边说,一边把小脑袋稍稍抬起一点,用要亲吻似的撮尖的嘴唇径直对着看管人的耳朵说,惟恐对方漏听了一个字,“因为我找不到合我口味的食物。假如我找到这样的食物,请相信我,我就不会引起轰动,我就会跟你和所有的人一样吃得饱饱的。” 这是他最后的几句话,但在他那瞳孔已扩散的眼睛里流露出这坚定的、即使不再是骄傲的信念:他在继续表演饥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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